【瓶邪】（雨村日常篇）之《吴邪戒烟记》
前方高能预警→_→吴邪因为抽烟被小哥家暴的日常。
★★★★
黑瞎子在最后一次下墓的时候给我做过一次身体检查，曾经告诫过我如果还想多活几年，趁早绝了再抽烟这念头。
要说人吧就不能闲，闲起来总能搞出点事。
以前我在脑子里思考那些计划运转的时候，总习惯坐在黑暗中随手点上一根烟，尼古丁进入肺部的感觉无疑是很爽的。
那些年为了从青铜门里面捞人，老子命都可以不要。更别提戒烟这种小事了，可如今一闲下来，才发现戒烟不是说戒就戒的。
我自己的身体状况不用说我也知道，连续几年的高强度抽烟再加上在以往下墓时吸入的那些毒气瘴气，肺差不多已经半废了。
有一回我实在忍不住了，披着大衣拿着钱去村口小卖部拿了一包烟，烟点上后我狠狠吸了一口，疲惫不堪的神经才又有了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我怕回去太晚被胖子他们怀疑，打算再抽一根就回去，好巧不巧的正遇见来买酱油的胖子。
“天真？咋跑这了？”胖子离好几米远都扯着嗓子喊，“找你半天了，瞎子和小花刚开车来了，饭都快做好，就差你了。”
我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掐了手中的烟，见后面没有闷油瓶跟过来，总算放松了些。
“我马上回去。”虽然抽烟被胖子逮住有点尴尬，但总好过被闷油瓶抓包，胖子这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胖子见状，倒是没有多提戒烟的事，买完了酱油，我有些心虚的跟在胖子后面，一路无话，快到家的时候，终于听见胖子絮絮叨叨的开口：
“天真，你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不为自己想想，总得为小哥多想想，折腾了这些年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了，好日子还没过几天，你这要栽在抽烟上面多不值当，你自己算算，你那肺还能再折腾几回，等来年清明胖爷我给你和潘子坟头上坟，香都不用点，直接插三根香烟，齐活了。”
本来我是准备嬉皮笑脸蒙混过关，这话臊的我老脸一红，我知道胖子这番话也是为我好，连忙保证到：“抽烟这事你别告诉小哥，我不抽了，再也不抽了。”
眼看着到家门口，胖子倒是没多说什么，我和胖子一前一后刚进家门，就听黑瞎子吆喝道：“哟呵，大徒弟回来了！”
一旁的黎簇看了一眼胖子，也有样学样，跟着喊：“哟，二师兄回来了!”
“噗！”解雨臣本来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品茶,闻言一口茶喷了出来，离的最近的黑瞎子脸上直接遭了秧，墨镜喷的上都是茶水。
“去去去，小心胖爷我不给做饭，让你和瞎子出门要饭去。”胖子一边骂黎簇，一边扭着肥膘开始系围裙。
苏万正趴在凳子上玩着王者荣耀，盯着手机头也不抬：“现在不一样了，师父傍上大款了，不愁吃穿。”
胖子本来都要进厨房了，听见这话，笑的那叫一个夸张：“拉倒吧，你要说小哥傍上一富婆，就小哥那气质，那相貌，往那一站，那我没得说，黑瞎子，就他，哪个富婆不长眼看上他那可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黑瞎子拿纸巾擦拭着墨镜，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的：“胖爷您还别说，您抽空打听打听，就瞎子我这身手，这本事，在道上那价格可是跟哑巴张不相上下。”
这话倒是没错，张起灵和黑瞎子在道上并称“南瞎北哑”，哪个大老板要是阔气的夹喇嘛同时夹上这两位去，那倒斗绝对是稳了。
当然身价也就高的离谱就是了，估计倒一趟斗带出来的东西，还不够给他俩分钱的。
胖子被黑瞎子呛得不服气：“今儿大伙都在，要不黑爷，您今儿跟小哥俩人单独比划比划，分出个高低，也让大家伙开开眼界。”
黑瞎子冷笑着:“只要哑巴张同意，我没意见。”
小花不置可否，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多，重新沏了一杯茶品着，动作那是赏心悦目，那水平，跟茶楼里表演茶道的不相上下。
倒斗界两大传奇的过招自然是轻易不得见，苏万和黎簇一听见要打架，眼睛都亮了，王者荣耀也顾不上打了，立马就将手机收了起来。
而本次话题的另一主角张起灵，丝毫没有那种身为主角的自觉性，面无表情的坐在角落进行着望天这一行为。
我一看这要坏事，这万一真打起来，论武力值，张起灵已经算是个非人类的存在，在西沙海底墓时腰部的力量能将海猴子脑袋拧掉，黑瞎子深浅我不知道，估计和小哥有的一拼，万一待会俩人打红了眼动真格，张起灵提着几十斤重的黑金古刀给房梁劈了可咋整，那我房子还要不要了。
大过年的要真搞得一帮大佬露宿街头，道上传出去我吴小佛爷是这么招待人的，谁还敢往我这儿来。
不管怎么说，大过年的真打起来总不太好，更何况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对象。
我忙上去拦着当和事佬，连忙给胖子往厨房推：“都急眼了还，干嘛那，有啥事吃完饭再说，胖子你也是，大过年的人儿饭还没吃一口，做人要大度，不要欺负人家残障人士，人儿瞎子大老远的拽着小花拖家带口的捎俩小兔崽子来蹭顿饭容易吗，这几口人就指着你这一顿了，赶紧的，一会小花该喝茶喝饱了!”
好不容易给胖子推进厨房，这一番打诨插科的话说下来，连黑瞎子都被逗乐了：“行啊，大徒弟这嘴上功夫有长进，还知道心疼师父没吃饭。”
我心说不是心疼你，是心疼房子，没听说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吗，虽然我个人从内心觉得，真打起来，张起灵会是赢的那个。
不一会，菜开始上桌，粉蒸肉，糖醋鱼，炒虾仁，宫保鸡丁，红烧肘子，梅菜扣肉，玉米排骨汤满满当当的十几盘子菜，张起灵又搬了一张桌子将两张拼在一起，更夸张的是，中间竟然摆了一个火锅专用的鸳鸯锅，一边是麻辣汤底，一边是清淡的汤底。
小花一入席，看见这架势，打趣道：“看来胖爷这回是拿出看家本事了啊。”
胖子难得被夸奖一次，高兴的快上天了：“早猜着你们要来，菜料早都提前备好了，胖爷这本事不是吹，祖传的，想当年满清那会我家祖上那可是在御膳房当过大厨。”
黑瞎子插话道：“胖爷这一身神膘，看得出看得出。”
言谈之间丝毫没有刚才差点打起来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了。
胖子这胡说八道也不是一回两回来着，要真按照胖子这说法，三百六十行，胖子家祖先都干过，大家听完也都一笑而过。
“可你上回还说你家祖上是祖传的摸金校尉。”苏万给自己夹了一个鸡腿，边啃鸡腿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被人当中揭短，胖子敲了脑袋苏万一铁勺：“小孩子一边玩去，大人的事情少插嘴。”
我盯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无从下筷，来雨村定居之前，医生叮嘱过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吃油腻，不能吃辛辣刺激，不能吃生冷寒凉食物，也就是说我现在只能吃点清淡的。
胖子在做饭上挺讲究色香味俱全，意味着少不了煎炒烹炸，胖子还特别喜欢多放油，这样一来，几乎没有我能吃的了。
我放下筷子，对一旁的胖子说道：“胖子，来来，你帮我挑挑，有没有特别符合我身份的菜。”
“那必须有啊！”胖子正啃着红烧猪蹄啃得满嘴流油，听见这话立即进厨房端出一碗清汤面出来，放到我跟前：“还能忘了天真你不成。”
果真是清汤面，清的除了清汤就剩面了，胖子连个葱花豆腐都没舍得放，真是够清淡的。
我把面往那一搁，和那满桌子佳肴一比，简直是磕碜人。
我向胖子表达不满：“胖子你还是人不，大过年的你就给我吃这个？”
“别急不还有了嘛。”胖子早料到我会这么说，伸手一指，“那个火锅，专门给你准备的，麻辣汤底那边我替你解决，火锅吃多了容易上火，你也别碰，你呀，就把那面往清淡汤底里面涮涮，捞出来将就吃吃得了。”
大概是还没见过这么会玩的，黎簇和苏万俩小崽子早都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尤其是黎簇，饭也不吃了，放下碗，开始唱着不知道从哪学的rap，一边唱一边手舞足蹈：“老子吃火锅，你吃火锅底料。”
苏万边看热闹边在一旁配合着拿筷子敲着碗。
黑瞎子立即跟着节奏接了一句：“老子开滴滴，你给老子擦车。”
说完还挤眉弄眼的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小花，小花愣了一下，难得的接了一句：“老子开跑车，你开跑车车门。”
简直是完美衔接。
我看着眼前的清汤面，再看着那跟白开水一样的火锅汤底，一口老血差点憋出来，指着汤料：“这汤料跟水一样，胖子你怎么不涮？”
“这你就不懂了，鸳鸯锅就是用来让俩人吃的，胖爷我能占你俩便宜吗,这是给你和小哥俩人准备的，要不怎么叫鸳鸯锅,你放心，这底料是正宗的关东煮底料，我托人从东北运来的，小哥保准爱吃。”
我听见胖子在这胡扯鸳鸯锅的含义就火大，当谁没吃过火锅咋地，当即站了起来：“你拉倒吧，别啥事都往小哥身上扯，谁跟你说小哥老家东北的都爱吃关东煮了，那东北人还喜欢家庭暴力打老婆呢，也没见小哥……”
越说我越感觉不对劲，回过味好像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我当机立断的没再往下说啊，一抬头，好嘛，敲碗的也不敲了，唱rap的也停了，连胖子也不吃了，小花也放下碗，几双眼睛“刷刷刷”的望向我，似乎非常期待我能说出点什么。
人到中年，我深深感叹自己前半生交友不慎。
这帮人平时看着挺正经，其实一个比一个恶趣味，只见胖子猛一拍大腿，说道：“这招好啊，天真，你以后要是再抽烟，就让小哥家暴你，绝对好使。”
黑瞎子更是夸张的笑着：“那也得哑巴张舍得打啊。”
说完就听见这帮人一阵哄堂大笑。
一时间气氛更热络了，我老脸一红，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小花到底是我发小，估计觉得一直拿我开涮不好意思，变魔术似的从桌下拿出来几瓶红酒，给大家分了分：“都满上满上，吃的差不多了，来，碰一个。”
好在话题没有在抽烟这上面逗留，我心虚的看了一眼闷油瓶，他倒是没有什么表情，看来刚才那一出压根对他没一点影响。
张起灵接过红酒打开给我倒了半杯，我一看那红酒上的德文，估计是进口货，怎么着也得几万大洋一瓶。
“少喝点。”张起灵这尊神终于在饭桌上开了进口。
虽然说只有三个字，我心里感动的热泪盈眶，心道：小哥终于学会心疼心上人了，不容易不容易。
胖子牛饮了一大杯，感觉不过瘾，亲自到厨房提溜出来两瓶红星二锅头，拿大碗满上，说喝白的才够味。
酒过三巡，胖子喝的有点多了，拉着黑瞎子碰杯，黑瞎子举着高脚杯，胖子拿个大海碗，碰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违和。
碰完了杯，胖子酒劲上来，要拉着黑瞎子开始结拜。
黑瞎子倒是还没醉，揶揄着笑道：“这恐怕不成，我这辈分高的，够当你二大爷了。”
胖子喝大了，脑子有点糊涂，凑到黑瞎子跟前，憋了半天，响亮的喊了一声：“二—大—爷—好!”
黑瞎子猝不及防，胖子嗓门又大，被吓得连酒杯都差点扔了。
“嗝——”
末了，还荡气回肠的打了一记响嗝。
胖子吃了不少蒜泥白切肉，幸好黑瞎子戴着墨镜，不然估计得被胖子嘴里哈出的口气呛得熏眼睛。
黑瞎子哭笑不得的笑了笑：“胖爷啊，你这给我叫二大爷，吴邪是我大徒弟，那吴邪得怎么称呼你啊。”
我一琢磨这辈分，心想，这不是变着法的占我便宜吗，我不成孙子的孙子了吗。
胖子打完嗝，酒劲上来，一头栽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我实在是不想再呆下去了，等会指不定又有事拿我来开涮，给小哥打了声招呼，说出去转一圈。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我一回头，黑瞎子半个身子靠在小花肩上，小花那么有洁癖的人也没给一身酒气的黑瞎子推开。
小花唇角带着笑意，拿高脚杯品着酒，做派优雅的像是在五星级餐厅吃菲力牛排一般，见吴邪回望过来，朝吴邪遥遥的一举杯。
自打黑瞎子在解家过完年后，我总觉得这俩人哪有点奇怪，可又说不上来，索性就不想了。
我寻了个僻静的地方，靠着墙，一摸兜里，还有在小卖部买的半包烟。
抽过烟的人都知道，戒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平时看不着也就算了，要是看着了，老是心痒痒的想抽一口。
见四下无人，我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
冷不防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吴邪。”
这声音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谁，要不怎么就说人不能做亏心事呢！
现在把烟掐了已经来不及了，我把手背到后面，干巴巴的笑到:“小哥，怎么了？”
一天之内抽烟被人逮住两次，这运气实在是衰的很。
张起灵站在我面前沉默了一会。
和胖子不一样，胖子沉默的时候可能想的是今天晚上吃什么，但张起灵沉默起来，看的我是心里发毛。
“把烟给我。”张起灵开口。
“不是，小哥，我没抽……”我尴尬的把烟盒递给张起灵，一边试图解释，“我就抽了一根尝尝……”
张起灵打开烟盒看了一眼，打断了我的话:“少了两根烟。”
我尴尬的要死，总不能说我抽第一根烟的时候被胖子逮住了。
“打火机。”张起灵再次开口。
我把兜里的打火机掏出来递给这位大神，试图修正我在他心中的形象:“小哥，你也知道，戒烟这事得有个过程，不是说戒就戒的。”
“把烟给我。”张起灵再次重复到。
我看了一眼我手上只来得及抽了一口的烟。
“小哥，这根就不用了吧，这都点着了，干脆让我抽完得了，你放心，从明天开始，我绝对不抽了。”
张起灵向来是把能用行动就不多用语言的这个特点发挥的淋漓尽致，难得这次和我说了半天还不管用，干脆直接上手了。
张起灵上前一把扣住我手腕，力气大的惊人。
只听张起灵说道:“放手。”
我手腕被捏的吃痛，手指还夹着那根才燃了一小半的烟。
我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烟瘾上来，还是挣扎了一下:“小哥，我就抽这一根，最后一根，真的！”
手腕上力道立刻就加重了，我皱着眉毛，脾气也上来了，另一只手开始掰扯张起灵的手指:“小哥你先松手，我就抽一根！”
张起灵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僵持了一会。
话都放出来了，在张起灵我也不想太怂，硬着头皮拉开架势死活不放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指尖的烟头就要燃尽。
我心想这样下去俩人都下不来台，正犹豫要不要服个软。
拿捏着我手腕的力道骤然一松，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整个人忽然就翻转了一下。
我被张起灵扛到了肩头，就像扛麻包一样。
是的，你没有看错，我被张起灵扛到了肩头。
等我反应过来，世界已经是颠倒的了。
“小哥，你干什么，你赶紧放我下来……”我使劲挣扎着，张起灵扛的更紧，身形很稳的向客厅走去。
更要命的是，丝毫没有放我下来的意思。
这架势，我要再盖上个红盖头，简直就像是土匪下山一趟抢来的新媳妇。
这要给那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多的人看见了还了得！
眼见着离客厅越来越近，我双腿踢踏的更激烈:“小哥，咱有话好说，不就是戒烟吗，我戒，我再也不抽了……我错了……小哥你先放我下来……求你了……”
“哑巴张这是干嘛呢，从哪带回来个小嫂子，准备扛入洞房啊？”黑瞎子眼尖，最先开始打趣。
我心说早些年作孽太多，现在报应终于来了，这是造的什么孽，我老脸一红，干脆捂住脸，一边安慰自己，不就是丢人吗，早些年又不是没丢过。
对象是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
这事也是我非要抽烟，自己作的。
胖子不明所以的回头，看到这场面直接喊了一句“卧槽”，连筷子都丢地上了。
解雨臣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俩字来形容了，飞快的拿出iPhone8开始录视频，脸上肌肉一抽一抽的，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绝对以为以为解大当家中风了。
黎簇不知道从哪飞快掏出一串摔炮，往院子里一扔，噼里啪啦一通响，院子里顿时鸡飞狗跳。
等我反应过来被扛到卧室的时候，苏万的声音混着鞭炮声远远的穿了过来:“礼——成——，送入洞房！”
张起灵大概是真生气了，将我放到床上后，转身就走了出去，头都不带回的。
操你大爷的的张起灵！
老子不要面子的啊！
这事没完！
刚才那一圈那叫一个丢人，我也不想出去，一个人窝到房间里头生闷气。
★★★以下用第三人称写。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胖子进来喊吴邪吃晚饭，吴邪没去。
期间张起灵进来了一回拿了枕头和被子，要去沙发上睡。
吴邪气还没消，顺手将拖鞋也给张起灵扔了出去，把门一反锁，霸占了唯一的床。
半夜里吴邪是辗转反侧，总感觉身边空荡荡的少了点东西。
卧室里有一台收音机，是闷油瓶不知道从哪淘来的，里面还有从小卖部淘回来的磁带。
吴邪按了一下按钮，里面传来郭德纲和岳云鹏几个的相声，还有观众时不时的笑声。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吴邪自然笑不出来，等收音机里岳云鹏的五环之歌循环到第六遍时，吴邪终于忍不住关了收音机。
不得不承认，缺了一个瓶仔，就感觉哪都不对劲，就像是……心里少了一块东西一样。
吴邪想溜出去看一眼沙发上的闷油瓶睡着了没，又拉不下脸面。
道上赫赫有名的倒斗界一哥，被他气成这个样子，吴邪实在是觉得罪过。
晚上不睡觉的结果就是早上没一点精神，吴邪有些头晕眼花，刚出卧室，就看见胖子已经熬好了粥。
一大帮人围坐在一起吃着饭，见吴邪过来，胖子顺手给吴邪盛了一碗。
吴邪刚坐到位子上，顺手拿手机扫了一眼微信朋友圈，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胖子昨天晚上在微信朋友圈分享了一个视频。
还配了一段文字:震惊！光天化日张起灵竟然对吴邪做出这等事……
配的视频刚好就是吴邪昨天被张起灵扛着入洞房那一段，最后那一截竟然还带着苏万的声音:“礼——成——，送入洞房！”
该视频被秀秀瞎子小花他们几个疯狂转发评论，连王盟都旁敲侧击的留言问老板是不是被家暴了……
吴邪气炸了，扫了一眼看上去安静吃饭实则憋笑憋到重伤的一群人，还没来得及开口。
胖子清了清嗓子，像是代表大家发言一样，体贴的问道:“天真，下回还抽烟吗？”
吴邪心说你发我视频这事，我还没给你算账呢，组织了一下语言，正想呛回去让胖子删了视频。
一抬头，张起灵的眼神清清冷冷的望向吴邪，黑漆漆的眼睛如墨一般，似乎只盛的下吴邪，似乎在等吴邪说些什么。
吴邪其实昨天想了一夜，也意识到抽烟这事是自己作死，怨不得小哥。
“不抽了！”吴邪扫过众人的眼睛，最后停顿在张起灵身上，给大伙表了态，“以后谁再提抽烟这茬事，我跟谁绝交！”
“这不就对了嘛。”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胖子笑眯眯的，给吴邪递了一双筷子。
（完）
……
作者温馨提示:写的头晕眼花，大家给个赞吧
→_→据说点赞能增加梦见张起灵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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